单色森森森森子

单色森。掉进脑叶巨坑中。废墟图书馆在搞,香蕉锁头你不是人。
不定时雷图雷文发动机。

【雷安/联文】 Schnee - tag (七夕贺)

简直爆肝。吐血

RAIN落秋牧雨:

 


#这是一个为了庆祝七夕的联文


 


#标题是德语


 


#摄影师雷×花店老板安


 


#四人死亡竞速接力赛【误】


 


 


 


第一棒——乔治:


簌簌。
这是一个极为普通的,下着雪的冬日。“嚏!啧,什么鬼天qi…阿嚏!!!”背着相机的黑发青年恶狠狠地揉了揉发红的鼻尖,缩着脖子向车站匆匆跑去。
在旁人看来,要将眼前这个骂骂咧咧的穷酸小子和红透半边天的著名摄影师——雷狮联系在一起,实在是有些困难。在多数少女粉丝的心目中,雷狮应该是一位才华横溢、风流倜傥的高富帅才对。
“切,一群拜金女,钱有什么好的……阿嚏!”仿佛是有意嘲讽他似的,寒风刮得更加猛烈了。雷狮裹紧了风衣,一步一哆嗦地向前走去。
只是,不知怎么的,沉重的身体渐渐变得不听使唤了。刚才还冻得直发抖的雷狮,此时恨不得在雪地里打个滚。眼前的画面像是信号不良的电视屏幕一般,一点一点地消失在了杂乱纷飞的雪花中。


 


 


 


第二棒——落牧 @RAIN落秋牧雨 :


痛。


头好痛。


脑内传来了一阵阵仿佛要将颅骨击碎的爆破声。往昔的回忆如熔岩般化解着意识。


“那个....先生?这位先生,请您清醒一点!醒一醒!”


......好暖和。


疼痛逐渐消失,化作一股暖流。周围柔软温暖的触感仿佛要把雷狮融化,他感到被风雪冻坏的知觉渐渐回到自己的四肢。缓缓睁眼,便见到光线柔和的暖橘色吊灯与木质天花板。


“啊......先生,您终于醒了。”


一双好看的蓝绿色眸子对上雷狮的视线。他才惊觉,自己不在失去意识时的雪地里。不过真要在那地方,估计这时候已经被冻死了。看来这个人救了自己?“你救了我吧。”雷狮撑起疲惫的身子坐起来,“感谢了。不过现在我一穷二白身上一点钱也没有,无法报答你。”


念到一穷二白的时候,年轻摄影师的语气有些气愤。为了拍到那该死的雪山,他可是耗光了自己的所有钱财踏上长途。结果,半路上不小心发烧倒在路边,这下飞机也赶不上了。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装钱的口袋——毫无意外,里面空空如也。雷狮重重叹了口气,觉得生活失去了希望。


“不,不用报答我。助人为乐是骑士的守则。”那人笑着摆了摆手,递给雷狮一杯热茶,又用手背贴贴他的额头。“看来烧退了呢。先生,您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雷狮捧着杯子啜一口,“我叫雷狮,是一个摄影师。”他顿了顿,“你知道库克山吗?我对那里很感兴趣。于是我花了很多钱当路费,剩下的带在身上,理所当然地在我晕倒的时候被人偷走了。”


“......那还真是悲伤的故事。”对方扶额,“我叫安迷修,是个开花店的。呃,正好店里缺人手,您愿意来的话或许我能帮您凑点钱?”


“真的?”


正巧,遇上好人了。安迷修见雷狮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闪出兴奋的光芒,无奈地笑了笑。“真的。”


 


于是雷狮就在安迷修家住下了。顺便帮他打工。


每天来花店的人都特别多。准确来说,是女孩子特别多。偏偏雷狮对女人不感兴趣,他一心想的只有新西兰的那座雪山。


或许还有这位温柔的花店店长。


雷狮发现安迷修这人特别好,好得过头了。对任何人都是一副温和绅士的模样,有人要求他帮忙都是来者不拒。


丝毫不关心自己的傻子。


于是雷狮在安迷修浇花的时候悄悄顺走了对方的手机。忙碌的店长毫不知情,而雷狮登上自己的推特,通知依旧是99+。他懒得看,想直接发一条新的状态。抬头,就见阳光洒在安迷修的发丝和脸颊,他脸上依旧带着平日温和腼腆的微笑,一旁的花儿似乎衬得他更好看了。雷狮心里“咯噔”一下,默默举起手机拍下这一幕。


【倒霉。前几天本来想去新西兰拍摄雪山的,结果遇到意外了。现在身无分文,在好心的小帅哥店长家打工。[/smile](图片)】


结果这条推没多久又99+了,评论的人都在花痴安迷修,还有不少雷狮的迷妹说要给雷狮打钱。总之他没有接受就对了,毕竟不劳而获的钱财很无聊。


“雷狮,有客人了,你帮我浇一下花......等等,我的手机?!”


摄影师坏笑着把手机抛向店长。后者慌慌张张地接住了,先是放心地松了一口气,随后便气鼓鼓地盯着雷狮。


日子还长着。


 


 


 


第三棒——语乐 @语乐 :


在花店里打工的日子算不上有趣,为花儿浇水,搬运盆栽,顺带给植物换土成了雷狮这几天的日常。
应该说,这些是最基本的苦力活,可是似乎这位大摄影家的双手生来就只是为捧着摄像机而准备的,他总是在整理花架的时候出点差错。


"雷狮,我已经跟你说过一遍了吧?"安迷修朝雷狮走过来,脸上是满满的无奈。"给植物换盆的时候要轻点把土块一点点移过去,记住,像对待女士那样温柔。而且盆底的土要保持湿润,不然植物适应不了容易死。该注意点了,因为你每次都会忘掉。"
"不好意思,店长。"雷狮笑着接受安迷修的批评,并向对方眨了眨眼睛。
"原谅我这个新手,下次不会再犯了。"

老天爷。安迷修心里念叨着,这个在雪天里被他救下的小伙子,自从到这个店里当起帮工后不久就就丢掉了略有点拘谨的样子,开始时不时对着自己散发魅力。哦,就说刚刚那个眨眼的动作,已经让安迷修欲罢不能了。
雷狮的眼睛确实是很漂亮的,那抹亮紫色总会使安迷修想起无边无际的花海,成片的薰衣草在其中摇曳,舞蹈,掀起波澜。
而它们的花语是——
等待爱情,等待你说爱我。

快停止吧,安迷修。安迷修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了。这一定是雷狮的错,他自我安慰着。
可他该去责怪雷狮吗?谁知道是自己过于敏感还是对方故意的呢!就算真的说了,雷狮或许也以为自己在开玩笑吧。
安迷修偏过头不再去看让自己心跳加速的罪魁祸首,他转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并掩饰着轻咳一声。
"那你可别再有下一次,我该去门口招待客人了。。"

"安迷修。"雷狮突然喊了他的名字。
"有什么问题吗?"安迷修问。
"你看,我今天的工作也做的差不多了。"雷狮站起身,拍了拍手中带的泥土。"我可不可以拿着相机给店里的花朵制作些艺术照?我是说,给它们摄影。"
这么多天没干正业,怕也是憋得慌了。
安迷修点头同意,"可以的,只要你不打扰客人们挑选,你可以随意拍摄它们。"
"不过,这个时间点应该也没什么客人过来这里了。"

雷狮的动作很快,他到二楼的房间——那是安迷修为他准备睡觉的地方——将他搁置好几天没使用的相机包拿出来就下了楼。

"锤子,我的好兄弟。感谢你当时没有被一起顺走。"雷狮打开单反的盖子,"现在,我们是时候开工了。"
"锤子?"安迷修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你还给自己的相机取名,可真有童心。"
雷狮听了只是咂嘴。
"安迷修,你不懂。"他回答道,"相机就是摄影师的生命。"

雷狮拿着单反,静静的对着植物聚焦着镜头,偌大的花店没有客人在,仅有的声音除去两人的呼吸声,就只剩偶尔冒出的快门声了。安迷修看着雷狮蹲在盆栽边上,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句话。
——一个男人最帅的模样就出现在他认真做事的时候。
他觉得这样的雷狮也不错。

"咔嚓。"
雷狮冷不防地用镜头对准了安迷修。
"你做什么?"安迷修双手抱胸,靠在柜台边问。
"拍你啊。"雷狮说。"我觉得,在这个店里我该记录的不单只是摆在架子上的花,还该是些别的。"

现在,我用我的生命拍摄了这家店里最美的花,我觉得我挺满足的。这是雷狮没有出口的下一句话。

安迷修又笑了。
好吧,就当个纪念。他说。
这种温暖的日常可不多见了。


雷狮只在安迷修的店里待了两周。
在某个下雪后的早晨,安迷修递给雷狮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雷狮掂量了一下,这个信封微鼓,有点重量。
"是你的工资。"安迷修说。"我提前支付给你的。"
他在这些日子里经常听雷狮提到他的摄影经历,那些不平凡的日子,还有那些喜欢他的粉丝。说起他曾拍过的人和物,还有他最期待去一睹的雪山奇景。
"一直让你在店里帮工也不好,耽误你去完成工作。"安迷修对雷狮说,"我觉得这些钱应该足够你当路费,只是之后你还要记得回来把剩下的工打完。"

"这么急着让我离开啊。"雷狮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舍,甚至是笑嘻嘻的样子,"我当然要回来,到时候记得给我留个门。"

安迷修替雷狮打开店门,此时还是深冬,他被店外的冷风吹得有些清醒了。
"雷狮。"安迷修转身直视着雷狮的眼睛,深青色的眸在一片白茫的世界里显得尤为透亮,"等你回来的时候,我有话要对你说。"
"好。"雷狮开口,"我会听你说。到时候我会给你带来雪山的照片,咱们一起看。"


雪地里出现了一串脚印,那是雷狮踩出来的。安迷修目送着那个身影逐渐远去消失,感觉心里有些落空空的。
他又不是不回来了。安迷修心想。只是等待有点让人心急罢了。

"店长,你怎么在外面呢。"一个声音传来,安迷修望过去,原来是位经常光临花店的老顾客。

"啊,我送人走呢。"
"这种天气有人要出去呀?"那人跺了跺脚,很冷的样子,"都已经开始下雪了。"

安迷修抬头,才发现数不尽的细小雪花出现在了天空中。
"是啊,又下雪了。"

这和当时遇见雷狮的天空是一样的。


 


 


 


第四棒——白笛 @白笛淋雨会变成水笛 :


现在雷狮走在通往雪山的道路上,靴子塌在雪地上留下脚印并发出嘎吱的声响。他抬头看了眼飘落着雪花的天空,渐渐地,思想就远了。

他想起他之前在做出放弃安稳生活去拍雪山这个在旁人看起来怪诞疯狂的计划时,旁人无不例外都在讽刺他,说他脑子有毛病。
然而雷狮并不在意别人所谓的流言蜚语,他一直是这样的,这反而更加坚定了他的计划。
而现在,雷狮反而有点感谢那些发出无情嘲讽肆意奚落的人,如果不是他们,雷狮也不会碰见他。
安迷修。
他在心里回味着这个名字,回忆这个名字的主人,尽管他们十几分钟前才刚刚分开。

安迷修的眼睛在雷狮眼里格外漂亮,那抹深青色快把雷狮的脑子全占满了——或许没有,毕竟他脑子里可不只有安迷修的瞳色。虽然雷狮不像安迷修,可以从颜色想到花上(毕竟他可不是花店老板),但他还是要感叹,安迷修的眼睛,或者是他整个人都是他这一生中遇见过的人当中最漂亮的。
哦。他在心里打趣了自己一下。这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加成效果。

……当雷狮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雪山前了。他望着雪山感叹了几秒,拿出自己的单反然后打开盖子对着雪山,寻找着合适的角度——
然后,聚焦。
***
在雷狮离开花店之后,安迷修心里有点慌。虽然他已经做下了承诺,可是万一——
他顿了顿,果断地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于脑后,然后再一次用已经想过一遍的话安慰着自己,他又不是不回来了,只是等待有些心急罢了。

而在第二天安迷修营业时,常来的那个老顾客又来了。她提着花篮静静地挑选着那些花儿,然后就像想到了什么似得抬起头来看着安迷修。
“安迷修先生,我想你应该知道新西兰的库克山?”
库克山?安迷修略微思索了一下,很快就想起来库克山就是雷狮要拍的那座雪山,于是他很有礼貌的回答了那位姑娘:“当然知道,小姐。怎么了?”
姑娘状似惋惜的一叹,然后又说道:“你不知道?昨天那座山雪崩了。”她顿了顿,回忆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就是昨天早上。”
而安迷修听完姑娘说的话,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因为雷狮就是昨天早晨去的雪山。他承认自己想的有些严重了,但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想到最坏的结果。
万一雷狮真死了……?安迷修脑袋里无限循环着这句话,导致他在机械般在姑娘买完花离开的时候都忘了说一句“谢谢小姐的惠顾。”
他不会死的。安迷修自作聪明地催眠着自己,万一他避开了呢?
所以安迷修选择等,选择等着雷狮回来实现他的诺言。等着有机会说出一直想说的话。
“我爱你。”
因此他总是把门开着,就连打烊的时候也要延迟几分钟,然后呆愣愣地望着雪山的方向。
他等了很久了,人在分别许久之后才会盲目地发觉自己有多么爱对方,安迷修也是一样。他看着那薰衣草眼前就会浮现雷狮的眼睛,甚至会不知不觉的把雷狮的名字写满笔记本。

而现在,安迷修已经等了差不多快一年了。他凝视了濒临枯萎的薰衣草很久很久,最后选择用剪刀剪下了它的茎,任由花狼狈的落在地板,无声无息。
他选择忘记雷狮,放弃这段感情,然后迎接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
次年冬日,安迷修像往常一样整理店铺,他现在自认为已经放下了那段感情,放下了对雷狮的痴迷。
突然铃铛随着门被推开发出清脆的嘶鸣,安迷修下意识回过头,然后愣在了原地。
“嘿,安迷修。”雷狮发丝上还挂着些雪花,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而是朝着还在发愣的安迷修笑了笑,“我回来了,你还会留我当店员吧?”
“……雷狮。”安迷修怔怔地看着雷狮眼瞳那抹亮紫,然后垂下眼眸,“在下……”
“对了安迷修,还有个事。”雷狮想起了什么,在口袋里翻找着,然后拿出了一个小红盒子,他打开,里面是一个钻戒。
“我喜欢你,嫁给我好吗。”
“……所以你这么久不回来就是为了买钻戒?”
“当然。”雷狮挑了挑眉,然后朝着安迷修单膝跪地,“所以你嫁还是不嫁。”
安迷修无奈地笑了笑。


“……在下答应。”


雷狮凑过去,给了他一个吻。


温柔又深情。


以后的生活,由二人一起度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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